月廿三,甘泉县的雨终于歇了。 刘满仓站在县衙前的石阶上,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际线,靴底还沾着没干透的泥浆。他刚从南乡回来,那里的情形比账册上记的更糟——洛水漫过堤岸时,卷走了沿岸十八个村落的屋舍,如今退去的洪水在田地里留下半尺厚的淤泥,禾苗泡得腐,一捏就成了褐色的浆。几个老农蹲在田埂上,手里攥着连根烂掉的稻穗,脸皱得像晒干的莲蓬,见了他只磕头,嘴里反复念叨“青天大老爷”,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 “大人,粥棚的柴要不够了。”捕头周虎从身后赶来,粗粝的手掌在腰间的刀鞘上蹭了蹭,“城南的林大户说,今年的柴都被水冲了,要价翻了三倍,还说……还说先付现银才肯送。” 刘满仓喉结滚了滚,没说话。他转身往县衙里走,廊下的柱子上还留着水痕,像一道丑陋的伤疤。账房先生王敬...
我在清朝当大官 我在清朝当官的三十年 我在清朝生活 我在清朝当大官攻略 我在清朝当咸鱼 - 青丘一梦 我在清朝做直播作者箫一然 我在清朝当皇子 我在清朝当太监 我在清朝做大哥 我在清朝当咸鱼 我去清朝当大官 我在清朝当宰相 我在清朝